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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“让人们听一个他们曾经拒绝接受的故事。”

老人的目光落到那些旧信上，好像此刻才意识到它们的存在。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一封，柴枝般的手指划过着拆信刀在侧面割出来的整齐切口。记者没有作声，一个好记者应该明白什么时候该追击，什么时候该趴在草丛里屏息等待。在房子的某处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，记者瑟缩了一下，随即感到恼火，没有任何东西有权打破这不容干扰的寂静。幸而铃声只响了两下就骤然终止。

“战争，我不记得多少了。它开始的时候我才七岁，这注定不是一个关于战争的故事。”

“那它是什么故事？”

“最古老的那种，也是最新的那种。”哈利·普鲁登斯摩挲着信封，“一个爱情故事，里弗斯先生。如果要从头讲起的话，是从一条碎石路上开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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