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（2 / 2）

杜林生沉默了一阵，寻思着这么巧，现在想要追问也有些难度。

“谢谢。”杜林生表示感谢，也准备自己离开了。

“哎。”没想到小护士叫住了他，说，“你是要查福利院的事情吗？”

杜林生回过身来，看着她问：“你知道什么吗？”

“不知道是不是，就是经常听王霞喃喃自语，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。”小护士说着，“她经常逃回福利院，今天也是，才把她找回来。”

杜林生皱了皱眉头：“知道她回去干什么吗？”

小护士耸了耸肩膀：“不知道，我们找到她的时候，她就待在楼上发呆，手里都是铁锈印子。”

“铁锈印子？”

“嗯，估计是东摸西摸粘手上的吧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的。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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